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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生能源和新能源的联系和区别是什么?
新能源不一定是可再生能源,可再生能源也不一定是新能源,那两者是有交叉的地方的,比如说太阳能在有些发达国家它就不算是新能源了。但在大部分发展中国家算新能源,然后它也是可再生能源,风能也是这样的道理,但有一些新能源,比如可燃冰,它就不是可再生能源。
新能源是说这个能源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我们传统能源结构是煤炭石油天然气除了这个能源之外,其他的都算新能源,电能当然不算了。因为电能是二次能源领域里面最早出现的,最早的时候就有电话了,你以为电话他为什么叫电话,因为他有电啊,他必须得用电才可以,所以新能源它是包含。现在以及过去没有出现过的能源,风能,水能,潮汐能,包括核能在大多数国家都算做新能源。
可再生能源本身就是突出一个特点,可以再生它不是一次性去消失的,我们平常使用的煤炭石油天然气它就是一次性消失的。你使用了一点汽油,那油就会变少,而且这种东西短期内不可再生,地球上储存的煤炭石油天然气资源是有限的不会一直有,虽然人们现在的勘探技术开采技术在不断提高,但未来终究有一天这些能源会枯竭,所以我们要找到一种可以循环再生的能源,只要人类消耗这种能源的速度不是特别快,就可以实现循环利用。
这样能算是可再生能源,但核能有的国家算新能源,它就不再是可再生能源自然地球上储存的核能并不少原料提取是并不少的,但它确实是一种消耗性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短期内不可再生,只不过他原来算是新能源的范畴。跟传统的煤炭石油天然气比起来,燃烧的效率更高一些,本身蕴含的能量更多。
新能源与新材料的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兔子与山羊是两回事。新能源,比如有太阳能、地热能、风能、海洋能、生物质能和核聚变能等。新材料是一种材料而已,有高分子材料,半导体材料、磁性材料、光敏材料、热敏材料、隐身材料和制造原子弹、氢弹的核材料。它们也会互相促进各自的发展。
什么是新左派,新自由主义?
.............. “新左派”概观
“新左派”的理论陈述,不是一个具有理论一致性的、自觉结社的理论阐释行动。它是一个以某些立论的相对接近而形成的松散的、无明确理论纲领的姿态与主张的代称。但是,“新左派”之间具有明确的理论呼应关系。因此,把它视为一个可以统合起来解读的社会思潮,是具有合理性的。(2)
循此思路看“新左派”的姿态与主张,可以从“拒斥”与“回归”两个维度概观。“拒斥”,大致围绕几个方面展开:其一,拒斥自由主义的言述。其二,拒斥市场经济的理路。其三,拒斥经典社会科学的言路。
这在王彬彬那里列出的理由主要是,自由主义与极权主义有着紧密的关联性,“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却往往正是自由主义者会拥护专制,称颂独裁,甚至自身便变成专制和独裁者的工具与帮凶”,不论在西方,还是在东方,都有“自由主义者”做出这种行动来。
比如,二战中意大利有号称自由主义者向墨索里尼表忠心。而在中国胡适就是一个典型,周作人就是一个明证。同时,自由主义之成为自由主义,是因为它以法治、秩序和渐进来抵抗革命。并且,以对民主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偏好“急切地呼唤一个有强有力的人物,一个强有力的政府,能重新赋予社会以秩序,使各阶层的人能各安其位,使社会生活有法可依,从而也使自由主义的‘游戏’能重新开场。”�
而在韩毓海那里,拒斥自由主义的原因则是因为自由主义“以经济活动不得干涉的名义,捍卫并造成的是那些介入、掌握和控制着经济活动的最大利益集团和政治力量的不得干涉的事实——更多地站在当时社会最强大的势力一边,而不是站在社会公意和人民民主一边”。因此,自由主义要对它导致的市场垄断、民主失落、限制人民、少数专制、权力腐败、资本支配负责。进一步,必须对建立在自由主义基础上的一切现代政治制度加以清算。�
对自由主义的拒斥,在汪晖处说的明显要婉转一些。当然,汪晖的姿态是明确的。他自称是批判“庸俗自由主义”,但在实际上,他努力证明自由主义对现代政经制度的批判性论证,不如后现代主义来得恰当。因此,试图以西方马克思主义和“后学”为理论资源,对自由主义进行解构。另一方面,他以对中国近二十年的社会变迁的分析,认定自由主义的启蒙话语是一种在对西方式的现代化道路的信仰基础上,预设的抽象的个人或主体性观念以及普遍主义的立场。因此,再一方面,自由主义对现代性(表现为对资本的批判与拒斥)和全球性(表现为对中国问题的正视)的反思都是缺乏力度的。故尔,超越经典社会科学的言路,以西方马克思主义和“后学”为理论依托,实现理论创新与制度创新,应当是当代中国的首要任务。�
将“新左派”坚决拒斥自由主义及其相关言路的基本理由再做归纳,可以简单归结为两个方面,一是自由主义在理论上的论证缺陷;二是在实践上与其理论预期的疏离。
“回归”,所围绕的基本主张有:其一,回归高调民主。其二,回归政治主导。其三,回归人文激情。在这三个方面,国内的“新左派”只是含糊其辞地声称,要以普遍的民主和人民更广泛的公共政治参与,来解决自由主义无能对付的问题:
诸如基于自由的民主无法解决的人民民主问题,市场主导的社会经济形式无法解决的正义的政治制度问题,交易的体制化时代无法解决的人的情感适意与诗性想象问题。他们或者期望以民主代替自由,以政治主导代替经济优先,以诗化的创新代替务实的制度建设。或者干脆对自己的方案缄默不语,却搬出西式的“组合思想”(如贝尔)、海外华人学者中的“新左派”言论(如崔之元),来对付我们对“新左派”提出建设性意见的期待。但是,透过他们这种“理性的狡计”可以看出,他们对传统社会主义的亲合立场,对毛泽东式社会主义的眷念,对直接民主、政治中心、激情跃动的肯定,对单纯理想主义诗意浪漫的顾盼,与对走向务实的当代中国社会变局的不满。�
归纳起来,“新左派”吁请“回归”的基本依据,是民主、参与的轴心意义与时代中所谓的“全面的社会民主”(3)的决定性作用。
从对“新左派”的文献的理解上可见,“新左派”之所以谓“新”“左派”,自然是有满足这一称号“新”与“左”的双重理由:
一重理由从其“新”上得到满足——首先,“新”在它与老左派的差异。“新左派”既告别了与国家权力直接结合的激进左派的暴力崇拜、斯大林主义、僵硬的计划经济与集权政治体制,又告别了传统左派(如西方马克思主义)单纯从意识形态视角论述问题的理路。其次,“新”在左倾立场的更新。它以伸张人民主权与普遍民主的姿态,反对资本主义的政经权力垄断及文化霸权的姿态出现。其在前一方面,以同情弱者的姿态出现。在后一方面,以批判主流的方式立论。再次,“新”在左倾方法的调整。它以反意识形态的非本质主义姿态出现,借助于西方“后学”的解构武器,将近现代西方的主流意识形态——自由主义、理性主义与资本主义直接钩联起来,加以抨击。而且以单纯的理论辨析的姿态出现,以对民族、国家,乃至世界全面负责的面目立论。�
另一重理由从其“左”上得到满足。“新左派”之“左”,“左”就“左”在——其一,激烈地痛斥资本主义。他们将资本主义和传统社会主义简单地定义为“少数经济政治精英操纵社会资源的制度,而‘社会主义’则指劳动人民的经济民主和政治民主”。 (4)
或则就将资本主义与市场经济市场社会,再与自由主义合一而论,将全面民主与社会主义式的“制度创新”(诸如“鞍钢宪法”、乡镇企业、村民自治等等)挂起钩来。于是,现代社会的一切不完美都是资本主义与自由主义导致的。而完美的(即所谓“全面的民主”)社会就只有期望他们心目中的“社会主义”来造就了。
其二,为“社会主义”呼唤。遮遮掩掩地为“社会主义”辩护,从而为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主张再伸张,是“新左派”令人瞩目的一点。但是“新左派”的社会主义版本既未指出是什么样的社会主义,也未明确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形式、经济——政治运行形式,而只是简单地以人民主权和全面民主来定义自己的社会主义,至于这种民主的经济基础是什么?政治制度安排怎样?在他们抵制的保护个人权利与实行法治之外,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来保证人民主权和全面民主的落实,则缄口不言。他们在高明地承认传统的社会主义形态的“合法性危机”的前提下,为一种自己不予明言的、必定优越于自由主义的经济政治主张的“隐形”社会主义辩护。其三,对既有成就(无论是理论的,抑或是实践的)加以否定,这种否定的理由就是这些成就的“不完美”(如汪晖对八十年代中国思想界的否定、对九十年代各种思想主张“一网打尽”式的全面指责)。总之,“对进步的信念,对现代化的承诺,民族主义的历史使命,以及自由平等的大同远景,将自身的奋斗与存在的意义与向未来远景过渡这一当代时刻相联系的现代性的态度”统统出了问题,只有彻底的解构才足以为他们自己倾心赞赏的一个完美的世界鸣锣开道。(5)
难以掩饰的激进性,与无法抹去的空想性,从“新左派”言述上,可以看出历史上任何“左派”共有的特征。
.....新自由主义以道德学说为理论基础,认为人是道德的存在物。每个人在维护个人权益时应促进社会和谐,人们只有彼此互助才能加快社会发展,实现共同幸福。新自由主义强调个人自由,但不再是消极地反抗旧制度、否定国家干预的自由,而是具有主动精神、富于创造力、倡导新秩序的“积极的”自由;减少贫困、饥饿、伤残、疾病、愚昧种种社会弊害是实现积极自由的重要条件。个人能力的发挥促进个人自由的增长,加快社会自由的发展。发展了的社会自由又有助于个人自由的完善。新自由主义主张扩大国家的干预作用。国家要为个人自由的发展扫除障碍,创造更多 、更好的有利条件。国家权力的加强和运用,可以使政府积极作为,为公民提供更多的社会福利和保护,增强抵御社会弊害的能力。新自由主义强调公民的社会义务,要求个人维护国家。个人只有为国家强盛、社会和谐和公共福利作出贡献,承担更多的义务,才能丰富和发展自己。新自由主义反对帝国主义,认为帝国主义是战争、征服、专制的同义语,是资本主义非正常发展的结果,具有掠夺性和寄生性。它扼杀自由,破坏民主,践踏权利。然而,帝国主义只是一种政策 ,通过实施种种社会改良措施,削减社会矛盾,通过加强伦理道德教育,增强友爱互助和合作团结,可以避免帝国主义的出现,消除其危害。
主义有着紧密的关联性,“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却往往正是自由主义者会拥护专制,称颂独裁,甚至自身便变成专制和独裁者的工具与帮凶”,不论在西方,还是在东方,都有“自由主义者”做出这种行动来。比如,二战中意大利有号称自由主义者向
式的全面指责)。总之,“对进步的信念,对现代化的承诺,民族主义的历史使命,以及自由平等的大同远景,将自身的奋斗与存在的意义与向未来远景过渡这一当代时刻相联系的现代性的态度”统统出了问题,只有彻底的解构才足以为他们自己倾心赞赏的一个完美的世界鸣锣开道。(5)